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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开了里面那道门,隔着防盗门看他。
他淡淡地又有点无辜地说了句:“睡不着。”
你大爷不一直睡不着吗,现在跑我家门口来就能睡得着了?几个意思?
我故意呛他:“你在江城睡得挺好的,可能茂都不适合你。”
“文樱,”沈轶南特意让我看到他的窃喜,“你知道,是因为你在那儿。你在我才能,真正入睡。”
认真说来我并不是个心软的人,但深夜里人本来就不适宜做任何决定,他这样站在我的门外,我只要联想到昨晚他挣扎的模样,心好像就不受控制地想软一点。
我将门打开,本想说只能让他躺沙发,然而话都没说出口,就被他按在门板上。
他扣在我腰上的手很紧很温热,他的头埋在我颈窝,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
我听到他又闷又涩,还有点感激的话:“还好你在,谢谢你还在。”
我明白那意思,倘若这个世界不再有文樱,沈轶南的深陷将看不到尽头。
沈轶南说完这句,自觉去躺沙发。我的被子还放在沙发没拿进去,他就这么拉上去盖着。
夜凉如水,我披外套站在阳台,将茂都的灯火尽收眼底。这里没有江城的喧嚣和繁华,有的只是最平常普通的宁静,一点也不像是沈轶南这种男人会待的地方。
可他此刻就在这里,像某个普通男人,在某个女人的家里,在某个特定的脆弱时候,还需要这个女人的安抚,这感觉,有点特别。
大概是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我睡得半迷糊半清醒时,沈轶南又开始无意识的挣扎呢喃:“文樱……”
我下意识抚他的背,“别吵了,我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