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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不过。”
于是我和沈轶南被带到最后一桌靠窗的位置。虽说是角落,但我平常来巡店还就最喜欢这个角落,在这里看报表,看阳光底下对面的写字楼,看人流量,看一切我想看的,总是那么的有趣。
我只点了两份很寻常的套餐,也没问沈轶南的口味,点了就让他们撤走餐牌。
沈轶南半敛眸子,不知在想什么,面前那杯咖啡他虽然在搅着,但心思早就不在咖啡上。
“怎么,我这里的咖啡很难喝?“
他眼里含了点深意看我,微微摇头,“你一直不喜欢咖啡。“
“但你喜欢。“
“我戒了。“他轻轻推开那杯咖啡。
我噤了声,望着窗外。不多久,餐送上来,我才开口:“你现在,体重多少?“
“是你想要的。“他优雅地垫上餐巾,拿起刀叉。
我轻抿了抿唇。这男人,属狐狸的。我以为他会看不懂,结果人家从看我换好衣服那一刻起,就心里有谱了,所以才会给这么个答案。
既然是这样,我也没什么好不自在的。我解下风衣披在椅背上,酒红色的针织裙因为太过紧身,坐着的姿势会让裙摆上卷几公分,身体稍微前倾的话,领口那处还会有点紧绷。
我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味道刚刚好。我是真的饿了,被陈严那样搅和,我已经过了用餐的钟点,要是再不吃点东西,今天胃肯定要疼。
吃了五六分饱的时候,我扫了对面沈轶南的碟子一眼。他吃得比我慢,好像一点也不饿的样子。
我视线缓缓上移,对上他的脸。发觉他正在看我,眼神丝毫不避忌,灼热而近乎想燃烧。
这倒是出乎我意料了,我在反省,我的行为举止也没有多过火吧?虽然是那么个意思,但我都是收着来的,并没有很外放。
我看他是别想吃东西的了。索性我放下刀叉,桌底下的腿往前一伸,蹭了蹭他的裤腿又收回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轻轻咣的一声响起,沈轶南的叉子像是掉的,又像是他故意放下,带着某种不可信的迫急。
他略微哑沉的嗓音钻进我耳里:“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