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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早在这秘境出现时，我师尊便察觉出了一丝端倪。
最初只是怀疑，直至这天痕出现，才终于确定了下来。”
不愧天机宗宗主，竟然能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不对。
林凡暗自点头，感慨道。
如果说他那位便宜老师就是一部行走的历史文献，那天机宗宗主，只怕就是一部行走的百科全书了。
甚至。
他怀疑，天机宗宗主知晓的秘辛，比自己那便宜老师都多。
“这秘境，真是链接通道？”
听到林凡的询问，诸葛问天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与其说这秘境就是通道，倒不如说，它是通道夹缝中形成的特殊空间。
你可知，为何这秘境会在荒墟灵境开启之后才出现吗？”
自然不知。
林凡理直气壮地回应，让诸葛问天微微一怔，旋即笑着说道：“因为，它本就是荒墟灵境的一块碎片。
只可惜。
它不如荒墟灵境那般，遍地是武王传承。
按照我老师的猜测，这里，应该是当初那古老战场中最弱的一方区域。
也正因如此，它才会从荒墟灵境空间脱落，经过漫长时间在次元空间内的游荡，利用荒墟灵境的开启，最终出现在了南荒之地。”
你是说……这有可能是人为的？
林凡心头一怔，根据诸葛问天这番话，他倒是听出了个大概，只是，空间碎片的游荡，又恰好地出现在了南荒。
这番结果，极大可能是有人在暗中操控。
有谁，能有这般能耐，操控一方秘境在次元空间内按照精准地坐标行进？
要知道。
在他的认知中，次元空间，虚无且神秘，莫说是造化强者，便是武王境强者，也不可能踏入次元空间，更别说在此空间内施展手段。
人皇？
他能想到的唯一战力，那便是人皇。
可。
人皇，不是早就成为了灵界传说了吗？
南皇乃是灵界最后一位人皇，距今可是已过去了百万载啊。
“你也想到了吗？”
诸葛问天会心一笑，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置信，说道。
“这，不可能。”
林凡摇头，继续道：“若真有人皇境强者诞生，他完全可以以蛮力轰开通道，根本不需要耗费这么多精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