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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澜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知道了知道了。”
赶紧喝完豆浆,一抹嘴跑出去。
这个平宜,小小年纪就婆婆妈妈的,有时候比崔爷爷崔奶奶还要唠叨。
崔澜算是怕了他了。
东厢房的夫妻俩带着孩子搬走后,四合院里平静了好长一段时间。
大伯一家也没有来闹事。
只有崔澜知道,他们才不是不想来,而是实在没办法来。
大伯一家回去后就一直在倒血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只要经过或者想来瓜皮胡同就会被狗追、被蛇咬、被人套麻袋。
只要有跟崔爷爷崔奶奶借钱的念头,浑身都会像被电击了。
崔建业周芳花现在早就没法正常胜任工作,不说工作,他们连儿女都顾不得了,崔木和崔香成天活得跟俩乞丐似的。
崔澜没要他们的性命,大伯、崔木和崔香毕竟是崔爷爷崔奶奶的血脉,真嗝屁了,崔爷爷崔奶奶必然伤心。
所以人美心善的崔澜选择慢慢折磨他们,有时候炖刀子割肉还更疼呢。
瓜皮胡同地段好,东厢房没空多久又租了出去,这次住进来个单身姑娘,郭慧。
郭慧是刚来北京打拼的,白天上班,晚间就挑灯夜读准备考证书。
崔爷爷崔奶奶喜欢这种知道上进的姑娘,平时很照顾她,郭慧不是那种只知道索取却不付出的,平时没事就帮崔爷爷崔奶奶干点活计。
一晃眼就到腊月了,今年雪下得格外大,枣树的叶子早就掉光了,枝丫上和屋顶上都积着一层薄雪。
崔爷爷和平爷爷拿着扫帚把地面的积雪都扫到角落,小黑怕冷,早早躲进屋里,盘在炕边取暖,舒服地直哼唧。
崔奶奶就坐在炕上,做针线、剪窗花。
崔澜和邱彩蝶分别在自家和对方家门口堆了两个雪人,石头做眼睛,萝卜做鼻子,水桶做帽子。
平宜也终于被吵得没法安静读书了,无奈地叹口气,想跟她们说说,崔澜一个雪球迎面砸了过来,正中额心。
很好,平宜被气笑了,弯腰搓了几个雪球开始报仇。
不多时,胡同里就荡开了孩子们的欢笑声。
胡同口出现了一对大包小包的人影,崔澜一眼认了出来,撒丫子跑过去:“爸爸!妈妈!”
崔爸崔妈赶紧搂住女儿,崔爷爷崔奶奶听见动静,出来一看,也喜得不行,当晚宰鸡屠鸭,做了一桌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