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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湾郊区处,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
经过这几天的长途跋涉,夏玉沁举步至此。
她撅动红唇,环视周边的风景,正在追忆过去的往事。
当她看到这里的景物几乎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与她初来西湾郊区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不由得想起幼年时期和楚子煜在一起嬉戏的场面,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们情窦初开的美好回忆。
她围绕着西湾郊区走廊缓缓踏来,踮起双足,举目了望碧绿的河潭、清澈的泉池内波澜粼粼,光圈点点,璀璨耀人。
夏玉沁蹲坐在靠近溪流河畔一侧的夹板上,卷起长花袖,伸出两只光嫩柔美的纤手夹杂着一丝丝与生俱来的淡香味,飘散在空中,清新自然,沁人心脾;当她的手滑落入水中,一阵清凉涌入心窝,在五脏六腑中来回游荡飘旋,皙白的手掌犹如灵敏游动的白锦蛇那般活灵活现划开了水面,激起了汩汩波浪,泛漾出了道道涟漪,而她在自我感受、自我陶醉,浸入了满满的童年回忆当中;她隐约记得儿时与楚子煜在这幽静的潭水周边一起叠纸船,一起下河里捉鱼虾,度过了欢乐的童年时光。
人烟渺渺,胜景幽幽,夏玉沁环绕四周,找到了一片无人打搅的溪流河畔。她缓缓脱下了淡绛纱衫,素衣随迎风袅袅轻拂而下,披露出了两条颀长白皙的玉腿,正轻盈带风的朝溪流深处走去,准备在此地沐浴。
夏玉沁那双柳叶眉下的乌黑色的瞳孔在目不转睛地盯住自己手臂上附带的水滴,随着臂膀的抬升水珠滚滚滑落倾下。将甘甜的溪水轻洒到自己的身上时,一股凉意从心中涌现开来,使得全身舒松轻快。
她身上仅围戴的一块内纱贴在胸腹,被露珠无情地拍打之下朝润湿透,隐隐钻出了扑鼻而来的脂香,瞬间飘散到四周别林。在波面上伸出了十根脚丫子不停地拍激河面的水花,她搓了搓自己肌肤胜雪的身子,洗涤残存的污垢。
片刻后,她终于从溪水中踏冲而来,穿上了素衣连裙,比之前的样子更仙更吸引了。
而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等人经过一路询问也来到了西湾郊区附近。
“公主,咱们到了!”
“就停这儿吧。”
说完,将马车驻扎好了以后,三女就逐步往前走。
她们看到这里的风景如此胜美,心中不由得萌生出了在此地一辈子定居生活,该有多好。就此刻而言,对于这种虚幻的设想虽然好高骛远了些,但以后也未必不能将其实现。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紧眯双眼:“这里好美哇,没见过如此胜景,百年难得一见,让我不得不为此地胜美之景陷入陶醉。”
俩女在此地逗留了一会儿,瞻望小溪潭中那汩汩清流在互相激打岸边的礁岩,“哗哗”声作响。
她们都被眼前的波澜壮阔景象所着迷,令其流连忘返,心旷神怡。
从岸的尽头,走来了一位肤如凝脂、粉靥桃腮如仙子临凡的女子,衣饰显白无暇,仙仙动人。
她望见在小石亭边,有三女在此处长立,心里愈发好奇,就朝着她们那方向走去。
正在沉浸中的宁安长公主朱禄媜被潺潺激流拍打岸边的惊涛声所惊醒,她双眼睁开扫视周围,无意中发现了从湾岸一角缓缓踏足朝着自己迎面而来的一女子。
“欣蕊、羽瀮,你们看!对面好像来了一名女子诶。”
“公主,看那名女子的穿着打扮和气势一点也不逊色于你,”羽瀮遮光而望,说:“依奴婢猜想,定是某位大贵家族中的千金小姐,隐居在西湾郊区附近。”
听羽瀮这么一说,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微微颔头,也觉得颇为几分道理,“那欣蕊,你怎么认为的呢?”
欣蕊不敢恭维,如实奉告:“奴婢与羽瀮的看法也是一样的。这女子除了并不普通外,奴婢还看出来了一点,不知当讲不当讲?”
“继续把话说下去,赦你无罪。”照欣蕊的意思,那名女子除了身份不简单外,难道还有一层不可告人的秘密?通过欣蕊观察理解后这么一说出来,令充满好奇的宁安长公主朱禄媜不得不放下公主架子,听她慢慢分析、叙说。
“那名女子的脚踝上有几道新鲜的血丝疤痕,估计是长途跋涉来着的路上,不小心被花草枝条给刮伤的,重点在于她此次前来定是为了楚子煜!”欣蕊一点也不含糊的说道。
在旁倾听的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对欣蕊所说的话越来越感兴趣了,时不时捋一捋自己的青丝鬓角,眼睛不停地回旋,似乎想打量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甜美清脆,说:“欣蕊,你是怎么笃定她是来找楚子煜的?!”
“其一,从她整个身上就能闻到这里的甘甜潭水味,想必一路奔波汗流浃背,来到这里肯定是要洗澡的;其二,她为什么与咱们是同一天来西湾郊区呢,公主你肯定会问奴婢:这也许是恰逢遇上。奴婢凭数年之久的经验认为这恰逢来得也并非那么简单。公主难道忘了今天是七夕节啊,牛郎织女逢会的日子,所以奴婢断然笃定那名女子是要与楚子煜相逢。”
这样说的话,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无言以对,只是略微点头,一笑而过,就连在她们身后的羽瀮也听得乐趣横生。
不过片刻,夏玉沁也走到了河的对岸。
望了望小石亭侧的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欣蕊以及羽瀮这三女。
她笑颜迎面,打着招呼:“初次见面,小女子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