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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昕也觉得是多管闲事了, 暗怪自己不该置喙别人的生活方式,摇摇手里的勺子:“没事了, 你走吧,我要继续吃早餐了。”
老人们陆续起床吃过早晨后, 林昱橦开车送他们去镇上。
再见到简昕, 已经是九点钟。
简昕和旗旗坐在野花盛开的草地, 仰头听陶教授讲鳞翅目。
她别了一支橘色彩铅在耳朵上, 拿着红色封皮的小本子。
态度挺认真的,每听几句, 都要低头在本子上记一记。
林昱橦没打扰,直接上楼了。
陶教授熬了夜,说话力气没有昨晚聚餐时足,讲一讲就要停下来歇歇。
她们很有耐心,等着,认真听着。
林昱橦坐在楼上往下看,陶教授难得有这样精神抖擞的时候,讲了一个多小时依然很有兴致,还在继续。
听课的人也一样兴致勃
勃。
简昕见陶教授停下舔嘴唇,拧开放在轮椅边草地里的保温杯,递给老教授:“您喝水。”
天气不太好。
也是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但起风了。
陶哥早起给旗旗洗了衣服,晒在外面,被一阵阵风掀起,像小旗子迎风飘扬。
陶哥出来收,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抱着几件衣裙走过来:“爷爷,您该休息了。”
陶教授是犟老头,给简昕她们讲课讲得正在兴头上。
被陶哥一催,陶教授的脸拉得老长:“我不累。”
陶哥像哄孩子:“外面风这么大,您看您讲知识总要说话,这样容易呛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