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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怵？是什么让你害怕？”李允庆问。
“我，我不知道。”汪雅把脸转向别处。
李允庆沉默一阵，继续问道：“她跟您的关系怎么样？”
“在她小的时候，我有时会帮我姐照顾她，后来她上了大学，她的爸妈也……也过世了，她就没怎么来看过我。”汪雅回答。
“哦？她的爸妈什么时候过世的？”李允庆挑眉问道。
“好像是蔓蔓大一那年，自杀了。”汪雅回答。
“怎么自杀的？”李允庆追问。
“跳楼，两人应该是欠了赌债一起跳楼了。”汪雅似乎已经失去耐性。
“那你认为她的爸妈真的是自杀的吗？”李允庆逼问。
“人都已经死了，我怎么认为又有什么意义！”汪雅激动的站起身，显然已经下了逐客令。
“你就没有怀疑过你姐和你姐夫的死，或许跟凌蔓蔓有关系？”李允庆厉声问道。
“蔓蔓是他们的女儿，怎么会跟蔓蔓有关系，我不想再跟你们讨论这个问题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汪雅不由分说的把李允庆和苏二凤推出门外，随即砰的一声用后背倚上门，慢慢的坐到地上。
她回想起，她带着小时候的凌蔓蔓出门，遇到街坊一个被父母毒打的小男孩，她把小男孩扶起来，小小的手擦掉小男孩嘴角的血渍，盯着小男孩的眼睛说：“他们打你，你就杀了他们！”。
说完，还把自己抱着的洋娃娃放到小男孩的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