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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时与不动声色地观察,也看出两人之间亲密的氛围。
他只是语气略显亲昵关心了一些,那个男人就立刻蹙了眉。
最后靳时与又意味深长地问洛施:“这位就是你老公吗?好像有些眼熟,没想到这么短时间你就结婚了,恭喜。”
洛施抿抿嘴,在周聿礼的目光注视下,硬着头皮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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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月光透过窗洒进来。
今天一整天在外很久,洛施有些累了。
洗了澡后她和周聿礼面对面躺着,她牵着他的手想到了什么,在心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叫了他的名字。
周聿礼“嗯”了一声,认真地等待倾听她要说些什么。
洛施垂眼拨弄着他修长的手指,状似平静地轻声说:“其实……今天你在客厅和我爸妈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周聿礼神情微微怔住,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之后,很轻地蹙了下眉,立刻紧张地和她解释:“不是故意想瞒你的。”
“没关系。”洛施的睫毛簌簌颤抖着,声音也变得哽咽,“所以那时候你才会不在我身边,你那三年状态也很不好,对吗?”
“……”
周聿礼沉默了很久,叹息一声把人揽进怀里。他的下颌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上,低声解释,“施施,那时我们两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我也从未有一刻停止过想你,我想过去找你,但是我怀疑自己能不能在那种情况下照顾好你?那时候我自己都有点不确定了。”
他一度陷入长久的愧疚与自责中不能自拔。即使像他这样的人,也会变成胆小鬼,不敢面对她,害怕看到她流露出失望的眼神。
可又忍不住思念屡次三番去她学校偷偷看她,看到她和同学依旧十分融洽开心,他才稍微放下一点心。
疗愈PTSD是个孤独又漫长的过程,更何况是在经历过又一场惊心动魄的意外之后。
在无数个难捱的漫长夜晚,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克服着情绪闪回带来的巨大痛苦,试图摆脱那些创伤带来的失控的情绪。
直到他明白,如果他继续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他就再也不能回到她身边。
他想以一个健康的、正常的心理状态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