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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不疑说的心理医生,冯又又的确是有过一个,是校内的心理老师,她防备心很重,前前后后,只有那么一个老师能和她聊起来。
“怎么回事,突然问这个,她发病了”
贺不疑简单两句说了情况,跟她要那老师的号码。
许薇道:“这样太冒昧了,我先去联系一下吧,之后让他打电话给你,给公号还是私人号”
“这个号。”
这个就是私人号,许薇点头,拿起纸和笔,请贺不疑简单说明这次病发情况、过去这阵子冯又又的生活工作状态,她拿去给老师参考。
“对了,还有去年,她……她妈妈葬礼你去了吗”
贺不疑微顿,说:“那天她一切正常。”
许薇拿着笔,在纸上无意识的轻点,晕开墨迹:“正常就好。”
她记录好,说会去找那位老师,和贺不疑约好之后再联系。
书房内灯光昏暗,只有一盏台灯,挂了电话,许薇陷入沉思。
不久,门被推开,高大的丈夫走进来,阴影覆盖在她头顶。
思绪中断,许薇一僵。
*
楼上冯又又的家亮着灯,她的幻影纱纱帘压根没什么遮蔽效果,还能透出人影。
贺不疑还坐在车里。
去年夏天,冯又又的母亲病逝,他去参加了那场葬礼。
葬礼全部由周佳佳主持,井井有条,年轻女孩红着眼眶,却始终保持克制。冯又又也跟在旁边,尽她所能,没有缺席。
如今想来,这件事,冯又又正常的有点太不正常了。
父母离婚后,冯又又跟着父亲生活,但母亲对一个人的影响力,是伴随终生的,这点贺不疑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