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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贺氏集团,也很早就是你的一部分了,不是么”
贺不疑沉默不语,仍然面无表情。
“不疑,我们父子的争吵放至于一边,我相信你也能分清楚,个人归个人、公事归公事。”
贺新城拢了拢手头文件,亲自起身,放在贺不疑面前。
贺不疑眼眸垂落,看见集团股份转让的文件,贺新城已经在那上面签字了,受赠人是他。
至于贺新城个人名下的财产,房车现金等等,则都转给徐思澜。
贺不疑思量片刻,把目光转到桌上那个药瓶上。
都是英文词,而且是医学词汇,只能依稀看出是神经类的药物。
他问:“你病的很重”
贺新城道:“还能再活几年。”
“那你没有必要做出这幅样子,”贺不疑淡道,“这是为了什么,保徐思澜本来她不惹我,我也没有那么多闲工夫来收拾她。”
“可她会贺新城道。
贺不疑一顿,掀起眼皮来。
“她就是会,”贺新城说,“我知道她。”
贺不疑看他的表情像看个傻子。
那不是儿子对父亲的审判,贺不疑现在的感受,完全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不解、无语。
“你是父母疼爱、众星捧月长大的,你自尊、自信,不管碰上什么坎、受了什么伤,你能爬起来、跨过去,你是、你妈妈也是。”
“思澜不是,”贺新城说,“她处理不了,她走不出来,她很偏执,我知道,如果有一天我走了,她——”
“得了,”贺不疑打断,“我不想听。”
贺新城却偏要喋喋不休:“你是我的种,你其实清楚的,你今天是因为那个女孩子来的,思澜去找过她,她有心理疾病所以你格外护着她,我们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