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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梅没有回头。
“青梅，你……喜欢文君吗？”李小猫停下了脚步。
青梅也停下了，她转过身，定定地看着李小猫，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不知道。”
李小猫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她皱了皱眉：“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青梅重复了一遍，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我对文君的感情，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她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是我的亲人。”
“只是亲人？”李小猫问。
“……”青梅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是，亲人。”
李小猫看着青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脚步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
“那你对我呢？”李小猫并不打算放过青梅。“我对你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你有真的把我当你女朋友吗?我常常觉得离你很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