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科场捞人上岸[科举] 第66节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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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研后,他经常要在静安女士家中留宿。
实在是替她整理资料、撰写综述是个浩繁的工程,弄不好就是通宵。
谢景行博导同样是个卷王。
一个不凑巧,卷在同一天,师兄弟就只能一张床凑活。
一开始顾悄没开窍,睡得大大咧咧,经常糊里糊涂把矜贵学长当巨型抱枕搂进怀里。
后来顾悄有了心思,睡得那叫一个规规矩矩,一米八的床中间愣是隔出个楚河汉界。
可就是这无意识的睡姿转变,叫谢景行会错了意思,对顾悄望而却步起来。
他们还是学长和学弟时,顾悄对他信任而仰赖。
一个空间里,能自如以胎儿式放松入眠。
心理学好友说,无意识用这个姿势的人,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十分害羞敏感。
后来,谢景行见识了这要命的敏感害羞。
在他的逐步试探中,顾悄突然对他防备起来。再次同眠,不管在不在一张床上,顾悄都睡得极其拘谨。姿势换成僵硬的士兵式,躺着都像是军训站军姿。
好友劝他做个人,“因为你让他不安、恐惧。”
谢景行十分挫败,更加不敢冒进半点。
现在他终于懂了,这转变不过是因为,顾悄也在小心翼翼窥测他的反应。
当然,逗可以逗,睡是不可能真一起睡的。
不说顾准知道他心思,防他就跟防贼一样严密。
单说顾悄身体,也由不得他长谈。
而他,更没有时间放纵。
接信后,他不顾后果抛开一应公务,就为到休宁求个心安。虽然他打着追查线报的由头,也假意带回吴平尸身搪塞,但若再羁留顾宅,必会引起皇帝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