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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表达,却觉得口中逻辑混乱:“第十案,丢手绢者甚至摆好了教堂中的座椅,他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再看这次,就连头纱也……”
付涼赞许地点头:“是了先生,他要求新娘更换原本的头纱,不是因为花纹与做工不合心意,而是材质。你也发现了对吧。”
嗯,被新郎选中的材质含棉量似乎更高,比较原版看,更加柔软、厚实。
又或者说是,“更加吸水……”
可惜这一点他也是今早拿来绑付涼时才发觉。
试问,如果是模仿犯……当填塞伤口只是为了“模仿”,那么他会如此在意犯案中的“体验感”吗?
可、可如果真相如同猜测那般,也太——
“唐烛,不要害怕说出荒唐的话。”
付涼的的眼底难得出现一丝戏谑,口中却仍旧没忘记告知他作为侦探总结出的真理:“排除了任何其他可能以后,答案不论再荒谬,也值得相信。”
他着了魔似的与青年对望,口中吐出的回答因此像极了受尽蛊惑而宣发:“新郎,就是丢手绢者。”
十年前,伦敦城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又出现了。
而挑选的死者皆是女性,也并不是因为巧合。
付涼仍旧看着他:“这恐怕是上帝唯一能参与的人间事。”
仔细想来,从第一案的牧师再到第十案的新娘,死者的体格逐渐变弱。
延伸至星洲发生的两起案件,被害者局限于女性,甚至有人险些活了下来。
这无不说明了一件事。
唐烛心头轰然一震,终于在这黯淡天色里,看清了付涼眼底森森的光晕。
正此时,他也听清了青年酒后喑哑的嗓音。
“时间与人,往往是互相磨损的。”
“人都会变老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