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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等等,这东西又不是、又不是别的,你把玫瑰金拿来了?马上到二十四小时,索菲娅夫人也该被放出来了,她要是提起……”
“你能不能先不要提这种小事。”
“这是小事吗?你不知道西里安刚刚告诉我那些亲戚都知道了玫瑰金被挖出来,全等着明天争一争高低,看哪家能从索菲娅夫人手里拿到玫瑰金……”
“所以我们应当尽快找出玫瑰金给出的最后一个线索不是吗?”
“话是这样,但是不然我先让管家小姐去告诉亨特警长一声。”唐烛边走边说,刚想绕过书桌便被人抓着手臂拉了回来。
唐烛从没想过付涼的力气那么大,竟直接将他推到书桌旁。
他几乎要站不稳,幸亏身量高才坐到桌面上稳住身形,接着喘了口气说:“我是怕咱们花费时间太长他们丢失证据会着……唔!”
“不需要太久。”付涼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埋头吻住他还想解释的唇。
唐烛实实在在被吓住了,这与上次在德文希尔府的情况完全不同。
他的唇瓣与牙齿发着抖接受这个吻,过多的吸/吮与啃/咬让他来不及换气,手臂更是使不上力气,一只手堪堪撑着桌面,另只手则可怜兮兮捏住了青年的西服袖口。
“你……等唔…嗯…等等……”
湿且热的唇与舌,稀薄的氧气,还有窗外欲停不停的雨,让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直到付涼单手拉开他“碍事儿”的大腿,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
不知道是西服裤内勒紧自己大腿肉的腿环带来的痛感还是因为青年揉/捏着自己大腿内侧的手,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他才意识到一切是真的。
“嗯……付、付涼!…唔…等……”
“哈嗯……等等……”
唐烛饱满的唇珠被吸咬到红肿,每每想求饶却找不到机会,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直到实在快呼吸困难,才想起来去扯对方的袖口。
就这么软趴趴红着眼角扯了好几次,他的眼泪甚至濡湿了眼睫,缓缓模糊了视线。
“付涼……小殿、殿下……”
他的脑袋已经因为缺氧而错乱,胡乱叫着些名字希望能得到怜悯或同情,可这一切似乎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