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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唐烛却几乎是瞬间恢复了神志,挣扎着要跑说这东西不能松开的。说着说着情绪就开始激动,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狗往床头缩。
“那什么时候可以解开?”对方却是难得有耐心。
“早晨……”他只记得说是绑了一晚上,不过到底什么时间算是夜晚,他也无法准确给出答案。
唐烛说罢,连自己也觉得这个回答奇怪极了,他生怕被人继续追问,于是视线飞快地掠过付涼沾染着情/欲的脸,然后很乖地坐在原地没有动,撩开沾了粘液的衣角低声说:“我……我休息好了……”
……
所以他和唐烛到底谁才是那个更聪明、更会拿捏人心的人?
付涼在抱着趴在自己肩头小声喊自己名字的男人时,忍不住想。
只是唐烛没给他更多的时间,他感觉湿润在对方的哭泣声中收缩,接着男人在耳边很小声地求,“付涼……呜呜…里面也可以。”
他知道自己这过分可爱的爱人想作弊,刚要调笑几句的时候,又不可避免地听见唐烛喑哑的声音。
“求…求你,老公……”
付涼几乎是瞬间记起,这个称呼是东方人对“丈夫”的代称,虽然意识到唐烛实在耍花招,却也实在招架不住,掐着他满是红痕的腰最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亲昵。
而男人也浑身是汗,大腿痉挛着接受了最后的东西,而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只留下付涼在凌晨两点,小心翼翼为这人解开束缚,清理完身体又涂了药膏,最后甚至为他脱下那件绣着飞鸟的睡衣,才抱着他入睡。
所以他和唐烛之间,究竟谁才是那个处于下风的人呢?
付涼闭眼前又开始思索起来。
可怀里的人只是不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就引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他意识到是唐烛不喜欢自己手上涂的药膏味道,于是只能起身为他的手腕又缠了几层纱布。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盖好被子,苦笑着得到了问题的答案。
付涼也没料到第二天的库房清点需要自己也到场。
毕竟这艘船上除了皇室亲卫以外的人就那么几个,别说盗走维多利亚女王的贺礼,想从印度洋上离开都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