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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深根本没给她犹豫的机会,修长的指骨解下西装外套,长臂揽过,黑色的外套已经围住她的裙子,压下任何走光的机会。
“跟我走吗?”那只清健有力的大手悬在她面前,卷上几分暗昧。
酒窖里的光线昏暗,可他如墨玉般沉静的眸格外明亮。
沈洛怡神色一怔,瞳孔失焦又逐渐聚拢,那怦然跳动的心房几乎没有给她任何犹豫的时间,深呼一口气,醉人的酒香充溢在鼻尖,带着蛊惑的味道。
纤细的手指已经轻轻搭在他的掌心。
冲动的。
由心的。
无所顾忌的。
笨重的头盔被压在她的头上,隔了一层厚重的玻璃,他的话音似乎也含糊不清。
“你说什么?”她琢磨着他的口型,没听清他的话。
隔着头盔,程砚深忽然低头抵住,头盔相靠,双眸之间隔着两层玻璃,模糊的面部轮廓,还有薄凉的唇形,渐渐朦胧。
她只能看见玻璃罩上,一点晕开的呼吸雾气。
仿佛周遭一切背景都渐渐褪去,只有他,还有他深邃的眼瞳。
下一瞬,玻璃罩被打开,低哑的声线静静将她包围,丝丝缕缕。
“babe,准备好未?”
沈洛怡被抱上后座,她低头靠在他的颈窝中,手臂静静环上他的腰。
发动机声轰隆,所有酒香余味向后拂过,只有飘扬的长发留下一点风的印记。
她的指节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他的衬衫中,加速中她的心恍然坠下,像是捡起旷野之中的果实,甜的。
沈洛怡靠着他的耳边,给出了刚刚答案:“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