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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里是乖的性格,暗昧的光线,她抬眸望进他幽深的瞳仁,静谧的空间,温热的灼热,很容易让人卸下所有矜持。
“那……就只乖一点点。”
还是别乖了。
手掌抵在玻璃上,洇下一点雾气,大掌压在她的手背,手指探入指缝再缓缓扣紧。
沈洛怡望着玻璃倒影里的时钟,眯着眼仔细分辨,还真的是三点。
“不然我们还是各玩各的吧。”她腿软成一片,却被他锁住细腰,撑着她的平衡。
这男人精力好得有点过分了。
薄唇落在她的耳侧,轻咬着她的耳垂,磁性好听的哑声含着浓重的欲色:“重新说,宝宝。”
沈洛怡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离婚吧,程砚深,我真受不了你了。”
床上不适配。
灼人气息缠绕着耳廓,温度碾磨而过,仿佛她的呼吸都被他掌控:“宝宝,你知道离婚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根本没给她回答的空隙,他自顾自给出答案:“你不知道,它已经从你的字典里消失了。”
含水的剔透眸子满是控诉,根本由不得她去声讨,撩人的气息扑来,瓦解了她所有抵抗。
红唇张了张,几乎喘不过气,沈洛怡溃不成军,瓮声瓮气:“消失了,消失了,我真的不认识这两个字。”
再折腾下去,她的腰要断了。
怕了他了。
——
傍晚程砚深来接她的时候,沈洛怡的玻璃小夜灯刚完成。
程砚深公事在身,早上几乎没怎么睡便出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