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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老婆给陌生人发好人卡这件事,他瞥过的眼风格外冷淡。
“第二幅,帮朋友去拍卖会的时候恰巧遇见了。”
程砚深其实也没觉得真的这么巧,只是看到那个画家名字的时候,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Roey身上穿的那件刚出的高定新款,气质典雅款被她裁剪出几分冷艳性感的黑裙。
那个利落随意的风格,倒是和台上的那幅画有些相近。
那时候Roey的名气也不大,他只用了十万英镑就拍下了那幅画。
沈洛怡脑海中莫名想到那个画面,心下几分触动,眼帘静静垂下:“对不起啊,我……”
她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沈洛怡其实有想过要去找他的,只是每每那个念头刚刚涌现,就会被各种死板教条压抑,无声无息地提醒她有些出格只有一次便够了。
再多了,她也怕自己沉沦。
毕竟各自默认的露水情缘,她若是主动再向前一步,大概就打破了那个雾夜的回忆。
可是,她免不了地去想如果她真的有那个勇气呢?
仿佛只是不断彰显着这中间隔着五年,到底有多空白。
冷白的长指漫不经心地摩挲过她修长的脖颈,一点湿弥的呼吸洒了过去,淡然又纵容的姿态:“我们之间没必要说这个词。”
“我是你老公,应该的。”
“可是没什么是应该的。”
沈洛怡无辜地眨了眨眼,默然的情绪在静静流淌,徐徐拂过眼睛,在眼尾处流连下一抹红痕。
“太多事情不能只用应该来概括。”拉长的尾音中含着丝丝慵懒,薄唇轻飘飘落在她潮湿的眼尾。
所谓的感情,总是逃不过那个本应该。
“但我对你,都是应该。”
应该爱,该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