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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深揉了揉眉心,抬头捏了捏她的耳垂,淡声说:“那就继续旅程。”
下巴抵在他的胸口,沈洛怡支着手去瞧他的表情,想要看清他眼底的认真。
她自然想继续,但很多事似乎也由不得她任性,程砚深还有公事在身,她的假期也拖了太久,也是该回去了。
“算了吧,你不是回去还是事情嘛,以后有机会再来吧。”
程砚深没说话,只是摆弄着手机,看着她懒洋洋地趴在他怀里,一点浅淡的光线从车窗帘缝隙中透出,连她闪烁的眼眸仿佛都绽着一点柔光:“下次带你来看极光。”
揉了揉眼睛,沈洛怡乖顺点头,伸了个懒腰:“你是不是给我画的饼也太多了,前几天还说以后要带我去长命寺看樱花吃樱饼,现在又要带我看极光。”
纤细的指尖地戳着他的胸口,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刮过他的衬衣。
“光画饼不实现的男人,在我们家可以要被家法处置的。”
“你们家还有家法?”
“那你说说不实现要罚我什么?”胳膊闲适地压在脑后,程砚深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忽地又想到什么,声音冷了几分,“除了离婚。”
沈洛怡唇边溢出了笑,抬起的俏脸扬着几分笃定:“你问这个问题就很不对劲,说明你已经想好了放我鸽子。”
不过家法,她努力思考着:“你要是真的只是画饼,那就罚你睡沙发一个月。”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严厉的惩罚,想了想,她又说:“或者我回我爸妈家,把你的别墅留给你一个人住。”
“你这是要分居?”程砚深语调淡淡,轻哼一声,“我实行一票否决权。”
“想都别想。”
说到别墅,沈洛怡免不了地想到那天程易渡说的那些话,眼波微转,她收敛了表情,坐起身,散漫地往身上套着衣服。
心下闷气浮起,忍不住踢了还悠闲躺着的人一脚:“程砚深,你的婚房,准备怎么处理?”
“推翻重装。”程砚深漫不经心地回道,手指绕在她的腰间,轻轻揉捏着,“女主人不满意,它除了重装还有其他路走吗?”
沈洛怡刚回说话,程砚深的手机忽地响了一下,他看了眼屏幕,眉宇倏然松弛几分:“再冒险一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