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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怡望了一眼放在门前的公务箱,皱紧眉头,双手捂了捂眼睛,长吁短叹:“我总感觉今天要出什么事情。”
程砚深很快冲好澡,换了衬衫西装下楼,看了看她脸上挂的情绪,淡然自矜启唇:“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未卜先知?”
未卜先知这项本领她确实没有,沈洛怡又揉了揉眼睛,眼睫颤颤地垂下:“我早上起床眼皮就一直跳。”
“感觉可能有灾。”
眼皮跳得很快,仿佛连着心跳,坠着心房几分不安。
“眼皮跳学名是眼睑震颤,通常是因为支配眼部肌肉的神经纤维紧张性增高造成的。”平静无波的声线不带任何情绪。
程砚深的目光在她面上停了几秒,认真端详:“有可能你最近生病,当然也可能还真的是认床。”
顿了两秒,声线低而冷静:“不然,我去和岳父大人商量商量,把你卧室的床搬过来?”
沈洛怡横眉,重重拍了下他的胳膊,让他适可而止。
昨晚只是心烦而已,这人居然还想事后算账。
不过道理她也清楚,但是还是会担心,眼皮跳得让她几分慌乱。
沈洛怡的目光慢悠悠转到他放在门口处的那个行李箱上,秀气的眉尖拧着:“不过,你今天要去哪里出差啊?”
“去几天?偏远吗?会有危险吗?”
话锋一转,她水眸轻眨,敛起几分深色:“我肚子里的孩子会没父亲吗?”
程砚深手指一顿,虽然知道是句戏言,依然视线不免落下,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声音莫名沉了几分:“明晚回来,去南城,那边有个项目要动工了。”
冷白指骨束起领带,淡漠的眉眼中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沉冷,又缓缓散开。
“至于其他的,程太太大可放心,我肯定不会给你肚子里的孩子叫别人爸爸的机会。”
客厅里的大本汪汪叫了两声,程砚深视线望了过去,薄唇淡抿:“狗也是一样。”
沈洛怡压了压翘起的唇角,还是忍住了那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