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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这样类似的时候,在沈江岸指责她的时候,沈之航只是挡在她前面,替她道歉,替她揽下责任,替她承受沈江岸的怒火。
但这确实是他第一次站在她的立场,为她说话。
“所以你们都知道了,只瞒着我一个人是吗?”沈江岸呵笑了声,音量拔高几分,“那还和我说什么,现在就是直接通知我?”
自然是想征求他的同意,只是没想到沈江岸比她想象中更生气些。
沈洛怡根本不敢讲话。
沈江岸这会儿怒火中烧,更是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开口和他解释。
久久无声的程砚深扣上袖扣,蓦地开口:“爸。”
“你别替她说话,你能替她负责吗?”沈江岸语气不曾松动半分,即便是对程砚深。
程砚深微微侧身,挡在沈洛怡身上,郑重出声:“我可以。”
“你不可以。”沈江岸向前迈了几步,脖子上青筋也冒起,他望向被他挡在身后的沈洛怡,“你知道她身上发生过什么吗?空口说,当然什么都可以——”
“我可以。”程砚深再次开口,语气微沉,偏冷的音色淡而清晰,似是许诺,“我知道她发生了什么,我也知道她想要什么。”
她总想逃避,却又忍不住地想要靠近,是天赋,也是热爱。
好不容易,沈洛怡有勇气再去重新开始,他自然不想看她败兴而归。
视线沉敛,程砚深眸底淡漠,隐隐泛起一丝波澜:“其实她已经可以对自己负责,但如果您不信任她有这个能力的话,我可以为她负责。”
目光微淡,静静凝在沈洛怡身上,不疾不徐声线缓缓落下:“虽然我觉得,她并不需要我来替她负责。”
一点淡淡的笑意缓缓散开,冲散许多僵持的严肃。
沈江岸拧眉:“砚深——”
“说完了没?”洛茜筷子敲了敲桌子,表情冷静,终结所有争吵,“可以吃饭了吗?”
她望向沈江岸的目光格外冷漠:“非要大声说话才能显示你的家庭地位,就不能好好听别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