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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话说到最后也带上了些认真。
谁都不想委屈另一个人。
一点惬意暗昧在静然中蔓延。
沈洛怡托着腮,忽然问:“程砚深,回国后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在那个私人酒庄。
“真的要说吗?”敛下黑眸,他的唇角还挂了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我要是说了,你大概又要生气了。”
手指随意扯着他袖子上的玛瑙纽扣,沈洛怡听到这话还有些不满:“请注意你的说辞,哪里来的‘又’?”
“我这么温柔大方的淑女形象,哪里会随随便便和你生气。”
分明是有理有据,才会生气。
放下座椅,沈洛怡懒洋洋地靠在上面,踢掉鞋子,身上还披了件他的西装外套。
她有些不想动,就这样躺在车里也好。
只要程砚深在。
“第一次舒明带我去见你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让你知难而退,结果见面忽然改了主意。”温淡的声线静静流淌。
时隔五年,程砚深也没想到会在那种场合重新遇到她。
明明两个人都想着退婚,结果没多久他们便领了证。
沈洛怡翘起眉尖,这人居然还想着让她知难而退?
她忍不住抬脚踢过去:“程砚深,你是不是今天不想睡卧室了?”
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脚腕,他眸底兴味盎然,分明写着刚刚就说过了她会生气。
略带薄茧的指腹浅浅摩挲着她的脚踝,意味深长:“你是想让我吻你这里吗?
一点电流从纤细的脚踝慢慢向上攀爬,连呼吸都带上了热度,冷情的车厢仿佛瞬间换了温度,鼓震的心跳,然后手指也忍不住地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