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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太多,总会茫然。
但至少她知道不想就这样冷漠相对。
越想越生气,杯子重重地落在桌面上,沈洛怡咬着唇:“你居然还跟我冷暴力起来了?”
她以为程砚深会哄,会解释,会和往常一样。
可下楼时面对的却是一张云淡风轻的脸,松松懒懒的模样。
见她不悦,程砚深的表情微动了少许。
像是一张空白的画卷,原本空空落落只剩冷清,在她的娇声呵斥中,那张画卷上逐渐现出点点色泽。
程砚深低低一笑,清冽好听的声线染上温情:“我以为你要跟我冷战。”
“程砚深。”沈洛怡还在生气。
可温润的音色已经将基调铺好,无形之间柔和了她的态度:“别生气了,今天早餐是我做的。”
沈洛怡环绕了周桌上的早餐,面上依然不虞:“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先跟我摆好冷战态度了?”
杏眼圆瞠,恼怒之下尽是委屈。
程砚深起身,绕开长桌旁的几个座位,拉开她身边的座椅,仪态端方地坐下,像是一尊完美精致的艺术品,一举一动尽是翩翩风度。
“我不是得看太太脸色行事吗?”意味深长,他抬手触了触她的额头,声线微淡,“你说一,我哪敢说二。”
不过是配合太太的冷战罢了。
只不过配合也要拿捏分寸,见她面色一挂,程砚深便换了态度,慢条斯理拿起她的杯子送到沈洛怡手边:“虽然没发烧,不过如果今天不舒服就别去公司了。”
怀柔政策。
沈洛怡甩开他的手,双手抱着温热的杯子,只是晃着杯中的玉米汁却不急着喝。
被他拿捏了心理的沈洛怡有些不满,只眯了眯眼,不应答他的话。
程砚深依然耐心,收回手的同时顺便理过她的睡裙,又望了眼她还有些肿的脚踝:“药都给你放在书房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