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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提着药箱匆忙进屋的郎中,秦淮舟不经意间问苏露青,“那窗子,你是故意开大的?”
他跟着皱起眉头,“靳贤本就因坠马,重伤在身,方才那般情形,怕是会招致邪风入体,稍有不慎,会酿成大祸。”
“真的重伤在身,自然会酿成大祸,但,”苏露青回想刚刚看到的情形,“他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当时他一直坐在屏风后面,只看到她站在帷幔前,像要强行拉开帷幔逼供的样子。
又扬起一阵风。
还挂在枝头的一点叶子终于被风吹下来,枯叶与地面接触,发出细微的脆响,余下光秃秃的枝杈在风里互相撞击,也发出一些干枯的叹息。
苏露青只往府外走,“他有什么不一样么……方才他说的那些话,你也都听到了,后来他在帷幔里,不是又单独对你说了些话?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你猜啊。”
秦淮舟走在她身侧,只道,“那条传言,在万年县、刑部两方转来的卷宗里,都记录过。”
“哦,乌衣巷放火,”苏露青侧头瞥他一眼,“那大理寺打算如何对待这条传言?”
“那名亲事官,”秦淮舟语气如常,“大理寺原本可以通过他来处理那条传言,或是澄清,或是证实,总归都能有一个交代,但你已经把人抢走了。”
这还是她的错?
苏露青一个旋身,挡在他身前,“那之前,你为何不说?”
“你没问。”
苏露青深吸一口气。
很快恢复如常,“真是遗憾。”
秦淮舟忽然问,“所以,你到屈府那日,究竟是为何?”
苏露青退后两步,与他拉开距离,“怎么?大理卿是打算就地升堂?”
“只是问问。”
“嗯……”她作势答道,“当然是去贺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