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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撞墙而死,总衙已经把消息封锁,就只漏出来这么一句。
“鲁忠怎么说?”
“总衙那边发下话来,说这群人失心疯了,满口胡言乱语,供词做不得数,仍按原判。”
苏露青朝立政殿的方向看去。
难怪……
……
两案于明面上告于段落,太阳还没落山,苏露青难得早回府。
她回来时,见秦淮舟不在,便将新的“田契”压在金锭下。
自己往另一张书案边坐下,翻开一本书,心里琢磨着追查失踪账簿的新方向。
直到屋内忽然亮起灯火,她才堪堪回神。
“怎么不点灯?”秦淮舟收起火折子。
目光落在案上,从金锭底下抽出田契,看了半晌,“我何时——”卖过田给你?
本是平静的面容上跟着溶满匪夷所思,“私自伪造田契,你可知,此举是什么罪名?”
“伪造,是无中生有,”她理直气壮,“秦卿看仔细了,这上面是裴郎的指印,裴郎也已收过银钱,契约已然生效了。”
“我何时——”按了指印?
眼见着面前的人忽然靠近过来,秦淮舟心里的惊疑还没落下,又跟着裹挟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应该是懊悔之前的大意吧,他在心里想,她是乌衣巷的人,有得是手段。
这时再回想昨夜那场点唇,当时她引着他用拇指沾口脂时,他就应该立即醒悟喝止的——
“不然……”耳边声音像带着蛊惑,继续把他往深渊里骗,“你让裴郎来证明,这指印,是不是伪造的?”
这事没法明断,真论起来,哪张田契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