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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法子?你验验看。”都虞侯直接代替了郭槐,带动流程。
苏露青却转而看向夏之翰,“夏家主,此法会损害十郎的遗体,是否要用此法验看十郎是否为中毒,由夏家主来定。”
夏之翰咬咬牙,“验吧!”
苏露青给秦淮舟使了个眼色,秦淮舟上前来,替她扶住夏慷的尸身,看她用匕首划开尸身的手臂,一直划出一道可见骨的深度。
苏露青面色如常,将结果言明,“没有中毒的人,皮肉,骨,是黄白色,可见十郎的确不曾中过毒。”
“哦?竟还真是,郭县令,你也来看看,做个见证。”
都虞侯明显来了兴趣,看完尸身,道,“这么短的时间,打杀应该都有动静传出,你们就没听见什么动静?”
他问夏家的家丁。
众人面面相觑,全都摇头。
“太有意思了,你接着说。”都虞侯抬手指了指苏露青。
“十郎不是被打杀而死,而是窒息。”
苏露青说到这里,轻点了点夏慷胀起的肚子,又将方才擦拭过鼻腔的帕子拎起来,示意道,“有一种酷刑,都虞侯与郭县令应该都听说过。”
“你先说来听听。”
“以湿纸缚住口鼻,使人有出气而无进气,这种手法常杀人于无形,没想到今日竟用到了十郎这小郎君身上。”
她说到这里,不无惋惜的叹一口气,“郭县令,都虞侯,既然这死者是窒息而死,为何却又被人伪装成中毒,栽赃于我等呢?”
都虞侯听了连连点头,“对呀,刚才不是还说是中毒吗?谁先说的中毒?”
夏管事被指出来,嗫嚅着上前,“当时事发突然,我乍一见十郎气绝,早没了判断,一时说错了……也是情有可原,而且,我一个下人,要是真能说得准十郎是怎么死的,不也去当仵作了……”
“荒唐!”
都虞侯忽然一拍桌子,“事到如今还想狡辩!你家十郎到底是怎么死的,还不从实招来?”
夏管事被唬了一跳,连忙看向夏之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