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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满酒的杯子被她拿开,她叹出一声,“果然,大理卿亲自倒的酒,还真是喝不得呀。”
这时候伶人在打铁花,火树银花于高空坠落,夜幕也被染亮半边,与席间灯影糅在一处,映的人面俱是半明半暗。
“既不是有事请教,也不是有事相求,而是有事查问,对吧?”
铁花消散,如银河凋零,地上几朵残喘的花映在秦淮舟眼里,又随着他睫羽的眨动,完全消失。
在下一轮铁花扬起的时候,他才开口道,“开明坊和嘉会坊的情况,你应该也查到了,从文牒来,上面也没有他们之中任何一人的名字,可见所有人都是流民,当初那场婚事,更像是做给外人看的。”
“所以呢?”她没表态,只问。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那块田上,因为田产主人换了,坊里的人发现我们不是过去所熟悉的那群人,为免走漏风声,他们故意联合起来,演了一场戏。”
“既然如此,我也有事请教。”
她说着,将那杯斟满酒的酒杯放到他手边,“那块田,你究竟是从何人手中买来的?”
秦淮舟去拿酒杯的动作一顿。
他放弃了,摇头浅叹道,“看来苏都知也并非请教。”
“既然都不是请教,不如还按老规矩?”
秦淮舟反应极大,“不赌。”
“大理卿误会了,就算要赌,赌的也不是这个,”她看着那只孤零零摆在食案上的酒杯,“方才问的这两件事,互相交换,如何?”
“没有其他条件?”
“要条件?也不是不行。”
“不必,”秦淮舟干脆地道,“就这样,交换。”
达成一致,苏露青转而拿起那只酒杯,朝他示意一下。
秦淮舟见状举杯,与她相碰,算是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