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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目光相对,她挥退身后的人,走到那人近前,“你怎么在这儿?”
秦淮舟神色自然的道,“碰巧听说别院出了事,我与世子有几分交情,进来看看。”
“无端踏入命案现场,你就不怕,我治你的罪?”
“还请苏都知通融一二。”秦淮舟说着话,递给她一样东西。
她接过,见是一片衣料,从质感判断,应是外裳,深青的颜色,在没有光亮的时候,能轻易与暗色融为一体。
“在哪发现的?”
“窗下,”秦淮舟走到床帐对面的窗边,“跳下时,不慎被窗边勾住,此人应该是直接挣开的,这才留了一小片衣料下来。”
她捏着那片衣料,在屋内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暂时停放在帐内的元融身上。
元融只着里衣,衣襟敞开,皮肤上留有一点浅色斑痕。
仵作验尸的结果是致命伤在颈上,元融被一击失了反抗能力,最终失血而亡。
她查验的结果与仵作一样,待看过尸身情况,结合屋内一切如常的布置,她目光停留在元融颈侧的血窟窿上,若有所思。
看过现场,又问询过别院众人,回府时又到深夜。
进屋见秦淮舟端正坐在桌边,她心中了然,“你今天突然到别院,不止是因为与元融有些交情吧?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说话间,她走到窗边矮榻,歪靠在榻边。
秦淮舟点点头,直接承认,“是有些事,想请苏都知帮忙。”
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远,桌边灯影摇曳,她以眼神示意,“不是有求于我?那就过来说。”
秦淮舟抬眼看过去,她身上穿着乌衣巷指挥使的常服,头上梳的利落高髻,此时随意歪靠在榻边,像暂憩于枝上的鹰,神色是从不掩饰的锐利,这样看过来时,有些睥睨。
迎向这样的目光,总让人疑心自己是无处可逃的猎物。
他在这样的目光里从容起身,同样坐到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