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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舟被这样的目光看得面上生热,轻咳一声,先解释一句,“苏卿所言在理,案情无大小,无论如何都应严谨相待。”
不等她开口,话锋忽地一转,“但……苏卿给我设局,又该如何解释?”
她一哂,见避无可避,干脆承认,“原来不是有事相求,是兴师问罪呀。”
跟着推开身侧的人,重新走在灯下,“你原本的打算是什么?”
织花地毯上跟着又显出一道影子,是秦淮舟跟在她身后,也往桌边来。
两人重新对面而坐,秦淮舟思索一番,在开口之前,复又叹出一声,“守株待兔。”
如今守株待兔不成,唯有另寻法子。
她略一思忖,心下了然,“这么看来,你我怀疑的,是同一人。”
“所以,秦某有一个不情之请。”
进入正题,秦淮舟跟着正色道,“此案,苏都知可否再次审理一次?”
“既然审过,为何又审?”
“被告不在,之前在大理寺那次,只能算问询。”
“理由?”
“水既已被搅浑,是浑水摸鱼,还是再投石激起千层浪,想来苏都知比我更早有答案。”
虽说她可以拒绝,但,
“你说得对,浑水摸鱼固然有趣,但,我也更想知道,究竟是谁在撒网呢。”
……
隔日下了早朝,各处官员同往常一样,前去各自的衙署处理公务,商议各方事宜。
大理寺内却是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