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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想如何?”
掌下蓬勃的脉动更为明显,因为她的使力,秦淮舟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
手背覆上另一层干燥的暖意,他尝试着抓她的手,示意她松一松。
等重新在她手下得到安全的喘息,他开口,声音有些哑,“襄王自尽这桩案子,本就是我们两方同查,如今既已锁定传话之人,何不再进一步,正本清源。”
见她不答,秦淮舟又道,“何况,你抓鲁忠,不也是因为他参与了靳贤自尽一案么?”
“原来,你从来都不打算只查清襄王自尽一案。”她松开手,打算起身。
但秦淮舟仍抓着她的手,在她有所动作之前,继续抓着她,向下移过一点,让她的指尖轻搭到自己身前。
她挑眉,“怎么?我说得不对?”
“苏都知慧眼如炬,裴某佩服。”
“那就再说说其它,”她这次用力了些,抽出自己的手,重新坐回桌边,“既然你能*从户部调来新的文书,说明你从吏部查到的东西,足够你用了。如今你专门先提了户部,是自信能同时掌控两处,打幕后主使一个措手不及。所以,吏部查到的,是什么?”
手上骤然一空,秦淮舟眼中闪过一抹失落。
微垂的眼帘重新抬起,却是摇了摇头,“不,吏部那边,失手了。”
秦淮舟自吏部查到的文书卷宗全部被动过手脚,其中缺失的部分,据说是损毁于之前的一次大火。
“……的确是有这种说法,”梁眠前来回禀,“两年前,吏部文书室失火,烧毁了一部分卷宗文牒。因这些卷宗本就年久,备份不全,吏部只拣了些要紧的修补,其余的想来各地州府相关官员都有备份,修补时也没有那么迫切,所以拖到如今。如果不是专程查找,恐怕也很难发现其中的缺失部分。”
梁眠说到这里,见她垂眸不语,立即又问,“苏都知,可是有什么不对?”
“太巧了,”她说,“两年前失火,如果当时就烧毁了那么多文书卷宗,吏部理应上报,但外面并不知情,说明其中有夸大之处。即使当真有文书被烧毁,怎么刚好就烧毁了杨甘,以及与杨甘有关之人的?”
梁眠也觉得太巧,但还有些困惑,“但那毕竟是吏部,有谁能绕开吏部侍郎,向下交代这些呢?”
注意到她的眼神,梁眠倒吸一口气,“难道吏部侍郎也是……”
这种能同时涉及到吏部、户部的案子,哪怕是永嘉元年的中书令谋逆案,也不曾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