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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可不可以给我松绑,我想抱抱表哥。”
见他眼神再度开始冷了下去,柳云诗急忙又娇声唤了句,“子琛。”
软软的调子在甜软的口中绕了一圈,经由饱满水润的红唇中溢出,如夜莺一般婉转撩人。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像燎原的星火。
季辞在她唤出那声“子琛”时,呼吸陡然一重,额角青筋鼓跳,似有惊涛骇浪在他的眸中翻涌,又似浓稠的岩浆带着毁灭一切的火焰喷薄而出。
他圈住她的腰肢,迅速扯下她腕上的绳子,低低道:
“搂紧我。”
柳云诗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还未反应过来便已是天旋地转,被季辞护着压在了柔软的被褥间。
男人的身躯禁锢住她,俯身再次吻了下来,比她方才吻他还要重要急。
他攫取她口腔中的一切空气和香甜的津液,恨不能将她软嫩的小舌吞吃入腹。
滚烫的呼吸和粗喘并着落下的帷帐一道将空气沸腾。
柳云诗仰着小脸,尽力配合他的吮吻,含不住的涎液顺着唇角落入枕巾上,随着一道被濡湿的还有最里层的柔软绸缎。
他强硬地压着她,不停传来剧烈的脉搏跳动,一下下提醒着她有多危险。
窗外忽然吹进一阵细微的风,帘帐翻飞,一阵淡淡的栀子花香萦绕在柳云诗鼻尖。
她忽然想起那夜她为他做栀子花胰子的时候,白色的小花被捣出花汁,香气弥漫一室。
“表哥……”
她的声音淹没在齿缝中。
季辞黯色眸中波涛汹涌,离开她的唇抬眸看她。
“表哥身上有我做的香胰子的味道。”
柳云诗说话时,被吻到红肿的唇泛着水光,一张一合间露出一小截粉嫩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