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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反驳他,都少了几分底气。
他只能梗着脖子逞能,“她要什么,我都会给她!凡是你给的东西,她都不需要!”
季辞挑了挑眉,收回手,“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只是恐怕她母亲遗物这种东西,你顾璟舟怕是用再多的银子,都买不回吧。”
说罢,他作势就将东西要重新收回柜子里。
“等等!”
顾璟舟面色更黑了,他不自然地回头看一眼,冷哼:
“既然是岳母的遗物,我有义务收着。”
他手一摊,“给我。”
原本顾璟舟还以为季辞会再次为难他几句,谁料季辞闻言,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然后将那东西放在了他手上。
顾璟舟看了他一眼,收了东西跨步出了房间。
“哦对了,顾南砚。”
在他出去的时候,季辞的声音轻飘飘传了出来,“除非你将她锁在府中,或者带她到天涯海角,不然——”
男人低头轻笑,“我离她远不远的,不是你说了算的,没准儿,就是她自己找上来呢,你说是吧。”
季辞漫不经心的话音刚落,“光”的一声,一把匕首扎在他眼前的桌旁,离他放在桌上的手只有半指距离。
那匕首扎得极深,半个刀刃都陷在桌面下,还颤着发出“嗡”的声音。
季辞盯着匕首,眼神幽暗地看了半天。
抬头,顾璟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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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璟舟出去的时候,比来时走得更快,天色晚了,温度凉了下来,他怕诗诗在马车中等的冷。
她从小就怕冷,每年九月一过,就用上了汤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