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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诗神情快慰得似迷离似娇泣,破碎地咬住下唇,头顶因他攥着的手腕才没有磕伤。
然而有了这层保护,男人却更加无所顾忌,教人承受不住。
柳云诗讨饶般唤出“夫君”,破碎地张了张唇,溢出低声泣音,未几,又被一声声夜莺般婉转娇柔的声代替。
男人的手指寸移,挤开她的手指与她交握,喉间发出暧昧重喘。
她感觉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笑问:
“愉悦么?”
柳云诗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就听他停了片刻,语气更为愉悦,沉哑着嗓音在她耳畔低语:
“夫君让你愉悦,还是你的季辞表哥?”
他的语气像是故意带着坏,说完之后,似乎也并未想要她的回答,随之轻笑一声,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将她吻住,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忽然,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柳云诗呼吸一滞,拚命挣扎起来。
男人停了一下,蹙眉看她,“怎么了?疼了么?”
柳云诗咬唇,尽管看不见,还是羞愧地瞥开了眼,小声道:
“我……方才酒饮多了。”
她感觉男人似乎怔了一瞬,随即闷闷笑起来。
柳云诗被他突如其来的笑意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她憋着呼吸,都快被急哭了,蹙眉推他,慌乱道:
“你、你先出去……”
“去哪儿?”
男人好整以暇地离开一些,看着她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