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楼载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自打那日她复明,他折腾了她半宿后,房间里便不知是生了地龙还是什么,暖烘烘的。
原本她还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样的天气生地龙,直到他离开的时候,将她全部的衣裳收走,只留给她一身薄如蝉翼的小衣后,她方明了。
她想起自己身上正穿着那件镶了珍珠的衣裳,便觉格外耻辱,忍不住拢紧双膝。
却又因为这个动作,让珍珠更加陷进去。
两颗珍珠互相滚碾,柳云诗咬紧下唇不敢让声音溢出,颊边漾起羞耻的红。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坏掉了。
这几日许多陌生而敏感的感觉让她害怕。
夜里她时常做些奇奇怪怪的羞耻的梦,梦中的男主角,一会儿是季辞,一会儿又变成了南砚,一会儿是他们两个一前一后。
她像是被网住的猎物,被两人钳制的动弹不得。
她总是睡到半夜的时候哭着惊醒,却感觉周身潮热,那些梦有时候真实的令她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而且不知为何,她这几日白日里总是烦闷到反胃,就连一贯准时的癸水,都已经推迟了一两日。
柳云诗视线移到自己脚上,试着想要将那脚腕上的铁索卸掉。
哗哗的铁链响声遮掩了开门的声音,直到季辞的声音猝然在耳畔响起,柳云诗吓得浑身一哆嗦,手中的铁链掉了下去。
重重晃着发出更为激烈的光光声。
“是嫌它太沉了么?”
季辞睨眼看了一下,伸手将铁链抚稳,轻笑:
“瞧瞧,都磨红了。改日我命人给你换个轻些的可好?”
见她不语,他掐住她的下颌逼她看向自己。
瞧见她粉白玉颊上一行晶莹的泪,小巧鼻尖泛红的可怜模样,他的动作一顿,眯了眯眼,拇指轻轻擦拭,语气温柔而悲悯:
“怎么又哭了,这般哭夫君看着心疼,不若诗诗收一收眼泪,留着待会儿欢好的时候慢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