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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动作更加仔细,好似傅蓉是个玻璃人,生怕弄疼了她,越发的目光如炬,倒不像戴镯子,倒像是研究战前的军机图。
可他这样,偏不让人觉得好笑,反而更觉得他慎重,踏实。
“白玉柔夷,润如羊脂。”
他一向正经,突然当众说这样的情话,倒让傅蓉愣了一下,方才的失落消失了大半。
颊上带了点点绯红,抚摸着镯子娇笑:“夫君就会拿我取笑。”
傅蓉老太君身边的嬷嬷有心哄老太太高兴,说些调节气氛的话来:“老太太这两日总担心少爷一心扑在军中事务上,生怕委屈了少奶奶,要老奴看,少爷疼惜少奶奶都来不及,哪里会舍得冷落她。这两日锅炉那边烧水的小厮,日日到了天亮主屋里的人睡下,他们才敢去休息。只怕再有月余,老太太抱孙子的愿望就能成真了。”
这话逗的几人都意味深长的笑起来,连萧云笙都勾了唇。
唯有江月听的耳垂滚烫。
一抬头,正看到傅蓉侧目看着她的神色似笑非笑。
那笑像刀子一样,割在面上火辣辣的。
用了早膳,江月捧着那妆匣远远跟在两人身后。
见两人一路有说有笑进了屋,苏嬷嬷拐去了厨房。
刚抬腿准备跟着进去放东西,突然门碰的一声在眼前合上。
江月也不知该是退是进。
虽说小姐暗地里没和萧云笙同房,但两人已是夫妻,便是在一个屋里独处想来也不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