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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可是了解三圣器的真相,诚然,它们是强大无比的炼金造物,可如今伊恩的炼金水平显然还没有达到可以解析它们的程度。
至于它们的效果。
无论是复活石还是隐身斗篷,那都是吹嘘大于实际用途,或许老魔杖最为名副其实,但伊恩更相信伟力得归于自身。
谁拿到谁就战无不胜?
无数事实都证明了这样的传言真的不如阿瓦达闪电链。
“非常明智的看法,就如同我所说的那样,你真的比很多成年巫师看的都要明白。”邓布利多轻舒一口气缓缓坐下。
他看起来非常劳累和疲惫,整个人都是靠到了椅背上,像是工厂里打了15个小时螺丝,然后回到员工宿舍的暑假工。
“希望今天的旅程能对你有所帮助。”邓布利多低声轻语。
伊恩将《诗翁彼得故事集》放进了怀里。
“您就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他决定投桃报李。
当一位辉煌而又伟大的长者坦诚相待,用惨痛的过去只为让他明白一些道理,他当然也应该回以最为真诚的信任。
反正有的事情也已经意外泄露。
“你已经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所以我并不需要言语上的回答。”
面对伊恩如此直接的询问,邓布利多却是摇了摇头,将自己有些浑浊了的眼镜取下,用一张小小的手帕开始擦拭上面的泪痕。
“说实话,在猜到答案的那天,我很嫉妒你……真的,伊恩,非常嫉妒,我从未想过我会在任何时候感受到这种情绪。”
邓布利多的手有些颤颤巍巍,“多么不可思议的天赋,我曾听闻梅林也有这样的能力,不过我终究是追求一生也没能验证传闻。”
“事实上,不只是梅林,在霍格沃兹未曾公开过的一些杂物里,我也翻到过一本手记,来自于赫奇帕奇的创始人赫尔加·赫奇帕奇。”
“那大概是我很长一段时间,怀抱着最大期望的线索。”邓布利多重新将眼镜带了回去,他的眼神当中有种深深的遗憾。
“什么线索?”
伊恩好奇的发问。
邓布利多也并没有继续当谜语人隐瞒,“诗翁彼得故事集里,关于死亡三圣器有个故事,讲述的是三兄弟和死神做交易的故事。”
听闻到这里。
伊恩又掏出怀里的书翻到了对应的书页。
【从前,有三个兄弟在河边遇到了死神……】
故事并不算长。
大抵就是死亡三圣器的由来和引发的一场童话。老大选择了主宰命运的老魔杖,老二选择了可以召唤亲人的复活石,然后老三选择了能躲避一切的隐形衣,最后老大死于命运的无常,老二死于对于生死的亵渎。
只有聪明的老三在年迈的时候,极限隐形衣留给了自己的儿子,和老朋友一样跟着前来的死神离开了人世。
“这个故事和赫尔加·赫奇帕奇先祖的手记有什么关系吗?”伊恩略微感觉有些疑惑,难道赫尔加·赫奇帕奇也见过死神?
“是的,伊恩。”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表情陷入了回忆,“在那本手记里,记录了另一个故事,或者说是可信度更高的一段……历史?”
他仿佛并不确定自己的用词。 毕竟。
“我无法确定记录的真假,因为我寻觅了很多地方,都没有能够找到任何方式去验证记载当中赫尔加·赫奇帕奇提起过的事情。”
邓布利多的声音饱含遗憾和一种惆怅。
他的话让伊恩更加好奇了起来。
“什么事情?”
这明显是一桩鲜为人知的秘闻,伊恩或许对小巫师们之间的桃色八卦不感兴趣,但他却非常喜欢获得别人不了解的秘密和知识。
“就正如诗翁彼得故事集里的三兄弟,赫尔加·赫奇帕奇曾说自己作为见证人,见证了另外三位创始人和死国之主进行的一桩交易。”
“根据拉文克劳女士家族的古老契约,三位创始人分别获得了一份馈赠,但也同时需要承担一份代价……”
“关于这一点,赫尔加·赫奇帕奇并没有详细进行说明。”
“她只是在手记当中洋洋得意的炫耀,四巨头里就她最聪明,看过三兄弟的故事,所以没有掺和进那一场交易当中。”
邓布利多的语气充满了感慨。
“当然,尽管无意冒犯诸位创始人,但从赫尔加·赫奇帕奇最后的死因来看,或许赫尔加·赫奇帕奇并不如她自己想的那么聪明。”估计也就只有阿不思.邓布利多这样的巫师敢如此对霍格沃兹创始人评头论足了。
“死国之主?”
伊恩的关注点在另一个方面,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稚嫩的脸庞上眉头紧皱。
“只是个人的一点见解,赫尔加·赫奇帕奇生前很爱看一些传记,这或许应该是她对死神的另一种另类称呼?”
邓布利多也只是在猜测。
“不管怎么说,赫尔加·赫奇帕奇的手记也是为我提供了新的希望,她毕竟是创始人,手记里记录的东西总不能是她自己编写的故事吧?”
从邓布利多不确定的语气来看,如今的他显然已经有些怀疑起了赫尔加·赫奇帕奇,只是这种怀疑明显也有一定的合理原因。
“对于年轻的我来说,如果可以,我当然愿意和死神签订任何形式的契约,只要能够挽救我所一手促成的悲剧任何代价都可以接受。”
“我用了很长一段时间钻研拉文克劳家族的历史,然而,我依然没能找到那份契约,就如同我没有找到传说当中的复活石。”
“至于尝试沟通死者的世界,现有和古籍里的契约不行,诅咒也不行,我也想过自己创造,但是时至今日我仍旧未能获得成功。”
邓布利多重重的叹了口气,语气当中那股子疲惫的味道更重了几分,只不过他的眼睛却是前所未有的明亮。
“我其实已经选择了封存我的执念,直到你的出现,命运仿佛和我开了一个玩笑,让我在你身上看到了确切的可能。”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了起来,“或许我不该问,但我真的难以忍耐……阿利安娜,她在另一边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充满哀求的目光再次出现。
伊恩有些难以招架。
“邓布利多校长,我们都知道那里只是一个中转站,阿利安娜只是在那里等待,她看起来并没有怪罪过任何人。”
“至少,她在我这里,提起她的两位哥哥,一直都是喜悦和怀念,曾不止一次告诉过我,她的哥哥们对她有多么多么的好。”
伊恩的回应让邓布利多满含泪水,甚至开始有些哽咽。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一向很自私,甚至一度觉得有阿不福思照顾她就好,家庭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拖累。”
“我一直不是一个合格的兄长。”
邓布利多并未因为伊恩的话而有所安慰,他反而是更加悲伤和愧疚的捂住面庞,这大抵是他身上所有人都未曾见到过的一面。
“我对那个地方了解的也并不多,但至少有一点我很肯定,仇恨和怨念是永恒的记忆,可阿利安娜如今却只记得过去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