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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尖叫出声,下意识闭上眼睛,但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痛感,反倒把他砸到了,听见了一声闷哼。
左燃在下面稳稳接住她,圈住,“现在烫了。”
“神经病啊你。”
她眼神幽怨,扯开他胳膊,要把被水打湿的浴袍给掉,湿哒哒的不舒服,但下一秒就顿住手指,反应过来现在这姿势还是先穿着吧,不然泡不了多长时间他又得起反应,得先泡一会再说。
水温正正好,肉眼看冒着热气像刚烧烤的温度,实际在零下的时候泡进去足够抵御寒冷,缓解身上的疲惫感,舒缓神经。
左燃看这浴袍把她裹得严严实实,什么都没露,感觉很碍事,直接动作熟练地解开带子,扒下来,随意往石子路上面的椅子处一扔。
井夏末差点滑下去,顺势搂了下他脖子,既不意外也不反感。
因为这混蛋十八岁就能单手解她内衣,偶尔变态的时候,还能轻松撕裂她身上穿的裙子跟薄T恤。
可能是男女之间的力量差异过大,对她来说质量很好根本不可能弄破的衣服,在他手里却能毫不费力撕烂。
那时候报废了她好几条心爱的短裙,不过睡完后也会加倍赔给她。
现在这件紧身吊带被热水全部浸湿后,整个粘在皮肤上,不是很舒服,她不习惯地扯了扯,“这酒店有卖泳衣的吗?”
下意识往水面坐的位置瞟了瞟,但被挡住了,看不到他那里有没有穿东西。
但隐隐能感觉到,只是不太确定。
忍不住问道,“你什么都没穿?”
“嗯,除了你能看见,有第二个人么。”
“也是。”
但...这又不是私人场所,她是没在外面光着泡过,在家才能适应。
房间门被敲了几声,具体说了什么听不清。
井夏末不记得两人买过什么,疑惑道,“谁啊?”
左燃把她放下来,搁在台子上,“叫了点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