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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后先是被老爷爷把了脉,看了舌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熬夜,有点阴虚火旺,喝不喝中药都行,身体很健康。
在姜韵给老爷爷看姨妈生辰八字的时候,得等很长时间,然后再和姜韵谈话,具体内容井夏末不知道,也不太感兴趣。
在外面闲得无聊,和那爷爷的徒弟聊起了天。
一个年轻男道士,不到三十岁,长相很干净,看起来靠谱稳重,反正不像骗子。
试一试也无妨。
她神情泛着淡淡的忧郁,语气正经认真,“如果欠了别人情债怎么办?有什么补偿的办法吗?我以后会不会也遇到渣男,然后遭报应之类的。”
顿了顿,低声道“其实我也喜欢他,但我们没法在一起。”
她不需要挽回和复合的办法,就是随口问问,因为实在想不到别的弥补方式。
年轻道士听后没什么情绪起伏,波澜不惊地抬眼看她,语调平稳清淡地讲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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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离开的时候没有花钱,人家也没让她做法事之类的。
不过姜韵为了图心安花出去不少。
回去的路上,等红绿灯时,扭头看了看发呆的女儿,出来后几乎没怎么说话,不像来时那样活泼话多,也不知道是困了还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一直走神。
姜韵问道:“都聊什么了?也没讲什么咱不爱听的啊,全是好话。”
井夏末敷衍地“嗯”了声,并没解释。
把脑袋轻轻靠在车窗上,眼神空洞,嗓音疲惫,“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姜韵歪头注视一会儿,贴心地把空调温度调高,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说,“你和你哥,不管以前怎么纠缠,以后都没可能。”
“夏夏,清醒一点。”
清醒……
她不想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