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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摆不定, 又无法下定决心, 深知兄妹不能在一起, 她能怎么办。
也不能怪她吧。
挤出一句莫名奇妙的,“你根本不懂我。”
他这才把人松开,保持着这个距离,淡淡睨了她几秒,“那谁懂你?”
她无声错开那道视线,尽管知道无光线的情况下适合隐藏情绪,却还是免不了心虚。
低落了几分,“走了。”
雷阵雨来得快,走得也快,这会儿已经停了。
井夏末把撑开的黑伞又合上,深呼吸了几次,胸腔灌进丝丝凉气,压抑与燥热缓解了几分。
空气中泛着湿润的潮,夹杂泥土的淡腥味,偶尔还有植物根茎的清新,莫名喜欢这种味道。
她踮着脚过了三个小水洼处,有点心疼脚上这双鞋,接着掏出手机,打手电筒照着前面的路况,这一路还有大大小小的水坑。
于是转头看他,“哥,你背我吧,我这鞋新买的。”
脚停在半掌高的水深跟前,心安理得又理所应当地要求着。
左燃故意迈开长腿跨了过去,在她对面站着,“我这鞋也新的,还比你的贵。”
她把手电照过去,瞄了眼,确实,他今天穿的四千多,快五千,她脚上的才不到一千。
“那你总不能让我背你吧,你的都湿了,我的还没湿呢。”
“ 那倒不用,要不你自己滚出来也行。”
说完就转身朝前走,没过来背她的意思。
井夏末就定在原地不走了,晃荡着手机,唯一的亮光胡乱摇晃,“那你快滚,别管我了,我晚上睡这儿。”
左燃勾着唇,走了十几步又原路返回,“那说点好听的,我爱听的。”
“不然老这么使唤你哥,还一点回报没有,容易养出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