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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去把地上短袖,短裙,捡起来扔进洗衣机,担心明早起来没有东西穿了。
他则去主卧简单收拾了下,把防尘罩扯下来,换了床薄点的空调被,接着把空调打开,窗户关上,觉得晚上还得刮风。
井夏末进卧室的时候,顶灯已经被关上,留个台灯,他半靠在床头,懒懒散散,黑发半湿,神色倦怠,搭着薄被,腰身劲瘦,宽肩窄腰。
井夏末关上门,从他这边爬过去,心底不自觉染上紧张,还有点异常的期待,钻进属于她的位置。
一直到这里,她都以为别人的正常流程差不多也是这样。
“困了没?”
左燃把灯关上,感觉再多看两眼就得,。
“嗯。”
井夏末安静躺了半分钟,感觉他真打算入睡了,没再有下一步,顿时有点出乎意料,明明都那个样了,
她刚刚还觉得,会在浴室里,被他第一次c,结果没有。
左燃这会儿闭着眼,的确有困意,但要是一整夜,也没问题,主要还是觉得有点快,不然来的路上就买了。
圈住她手腕,离近了几分,语气懒懒地,玩味轻佻,“你要是不困,就用嘴帮我?”
井夏末发现他这人在这种事上并不急躁、无措,在平时游刃有余就算了,但在浴室里边的时候,
都高高翘着了,神色上还看不出来什么异常,好像当成是一种享受,而不是发泄。
没几分钟,陷入睡眠。
从去私人影院开始,到暴雨中争执,花费了不少精力,这一觉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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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早上。
迷迷糊糊醒来,床的另一半已经空了。
她躺着清醒了十多分钟,慢悠悠坐起来,遮光帘子紧闭,空调声微不可察,凉飕飕的,薄被都带着凉意,雨声停了,一时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