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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说,“先接电话吧。”
左燃瞥了眼备注,爷爷,其实他这会儿不太想接家里人的,第二个接着打过来,感觉是有事儿,接了。
左崇礼在对面聊了几句,感觉孙子心不在焉回得很敷衍,也不继续说了,直接通知重点,“你四叔今天晚上回来吃饭,你把井夏末捎着,你俩一块来家里吃。”
房间里静得只有空调冷气声,井夏末听见了,揉了揉脸颊,感觉这世上很多事都特别巧合,不干坏事的时候没被叫回去,刚干完坏事,还心虚着,老爸就回来了。
或许有时候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
左叙在外省,平时放假都得隔很久,井夏末前两年刚来到左家那会儿,左叙请了最长一段时间的假,之后就一直没见。
今天还是周六,不回不行。
左燃把洗完烘干的衣服给她拿过来,说,“我给你穿。
井夏末不放心地看他一眼,见他扣内,衣扣子,才没拒绝,把剩下的温水喝完,去卫生间洗了洗脸,稍微清醒了几分。
衣服还是昨天的短袖短裙,四肢都露在外面,裙子还是超短款的辣妹裙,好几处的淤青一眼能看见。
井夏末对着镜子,扯开点领子,嘶了声,又别着脑袋,看见脖颈侧面也有草莓,挺清晰。
看上面的话,明显是谈恋爱。
看到膝盖,又像是受伤一样。
但两样联想起来,生过孩子的人肯定懂吧,井夏末觉得。
肩膀和腰上淤青倒是被衣服遮住了,其他地方不行。
“你怎么跟嗑了药似的。”
“你昨晚那个样,哥真的忍不住。”
他回味着,又挺想做,来吻她。
井夏末推开他,想起包里有化妆品,但没遮瑕,就一个气垫,随便遮了遮,效果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