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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压根把沈牧当成过自己的情敌,在他这里,要么井夏末对那人动心,要么对方爱井夏末爱得死去活来,那他还会上点心,留意下。
这两种情况都没出现过,连自己付出的一半都不到,哪有什么资格谈喜欢。
沈牧这人就嘴上说说,换一个差不多类型的,照样能见色起意。
姜韵挺纳闷,想听他的想法,“怎么看出来不合适的呢?”
“性格不合适。”
哪都不合适。
感情上的事儿,当然全凭感觉,他觉得讲太多容易暴露,别再让婶子起疑心。
姜韵起身打算离开,“谢谢你小燃,你们经常见面,比我跟她在一块的时间要多的多,有什么话也不会跟我说,要是她哪天谈了恋爱,你帮婶子看看那男孩什么样,靠不靠谱,我觉得你比她成熟,懂事,看人方面,也要准得多。”
左燃应下来,“嗯,放心婶子,我要是觉得那人不行,不会让他俩在一块。”
姜韵下了楼,没再去女儿房间,一方面觉得难以启齿,问膝盖上的痕迹,是不是跟男孩上了床,不好开口,一方面,她觉得问了也不会说实话。
很快跟丈夫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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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人都走了,彻底恢复一片安静。
两老人和两保姆阿姨也回了房内休息。
左燃在浴室冲了个澡,没吹头,赤着劲瘦的上半身,进了她房间。
井夏末白天睡了一天,这会儿不困,早就料到他会过来,懒懒地抬眼,往旁边挪了点,偷情的感觉越发明显。
提前商量好,“但今天晚上不能做。”
“为什么。”
“得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