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行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两个中年人心底积了郁气,上下扫视他一遍,“你真是不可理喻,越来越陌生。”
左燃继续脱身上这件棒球服,“衣服也要还?”
陈晚转了转手腕上的翡翠,从沙发上起身,去抚他肩膀,往下摁,让他坐下来,
声音缓和地说,“你知道你爷爷对你的评价是什么吗,狂而不躁,傲而不骄。”
“这么高的评价,为什么今天跟变了个人一样?”
左承看他还是劲劲儿的样,没一点服软的感觉,狂得要命,骨头都是硬的。
也来火了,“别劝了,让他滚。”
盯着他,字字清晰,“你要是有本事,硬气的时间就长一点,我倒要看看,你这种公子哥,能撑多久。”
左燃将自己小臂从陈晚手里抽出来,拎着脱下来的棒球服外套,出了父母的别墅。
走路的背影,身段挺拔,气质带感,透着又拽又潇洒的痞劲儿。
反倒没有暴怒和失去理智的情绪,也没大吼大叫,整个人都冷静淡定得过分。
左承见他手机落沙发上,直接摔地上,当作泄愤。
-
左燃倒是有点之前赚的钱,但不多,就几万,去买了个手机,办了个电话卡。
井夏末接到他电话的时候,已经挺晚了,衣服来不及换,披头散发,穿着睡衣就跑出去了。
初冬的夜晚,寒气逼人,直往骨头里钻,她也不觉得冷,跑到他跟前的时候,黑发被风吹乱,鼻尖泛红,深深看着他。
整个人特别单薄,看着薄薄一片,还瘦,跑起来又很灵活,还露出这种夹杂想念的眼神。
看得左燃立马受不了了,本来没想在室外再抱她亲她,没忍住,手臂圈过来,往自己怀里摁,力道带着说不清地重。
井夏末第一次被他抱这么紧,下意识抵了下他侧腰,动弹不了,也能大差不差料到发生过什么。
他神色有点倦怠,昨晚没怎么睡,今天白天又跟家里摊牌,本来挺困的,这会儿把人圈怀里的感觉,又让他有种复活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