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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霖也不是本地的,隔壁市,外号南江地下皇。
左燃整个人很淡定,喉结滚动了下,咽下口腔中血液,“干别的来钱太慢,创业最少也得几年,还不一定成功。”
左承会阻止一切他利用长辈人脉的机会,不让周围人帮他。
而且,还有个目的,他想让家里人放弃他,不再寄予厚望。
左燃冷静又冷淡:“我有数。”
陈鸣将视线落在井夏末脸上,她承受不住压迫感这么强的眼神,脊柱发凉,不由心虚地垂眸,焦急担心转化为恐惧。
觉得他真的疯了,比以往更不受控。
陈鸣指着他,严厉警告道,“这段时间,你哪都不能去,我找人看着你,要是再敢有犯事的念头,你这20年没挨的打我都给你补上。”
“我当年在全省比武是什么水平,你也清楚,别看现在年龄大了,揍你还跟玩似的。”
井夏末从陈鸣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失魂落魄,脸色惨白,平时出来车接车送,冬天习惯穿得很薄,今天这点衣服,在零下待着,冷意瞬间浸入骨头。
左燃多听了几句教训,晚出来了一会,追上来,按住她肩膀。
她用手撇开,没吭声,神色冷漠,回头,张口时,胸口无比窒闷。
“你别对我好了,我们分开吧,或者,还是当回兄妹。”
江敬遥都能跟每任前女友继续当朋友,他们按理来说也可以。
左燃像是听到笑话,凉薄冷淡地几声笑,眼底毫无温度,“从咱俩勾搭到一起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不能再回到从前。”
她继续说:“恋人总会有分手的一天,但兄妹不会。”
“对了,我跟沈牧上过床了。”
口吻平静,叙说的态度。
左燃猛地掐住她脖颈,发狠地咬上去,骨子里的暴戾都被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