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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劝他:“咱俩都没受什么伤,走吧,回去吧。”
劝下来以后,发现双手上沾了好多鲜血,不是她的,也不是左燃的,估计是言朔的鼻血,手心冒了许多冷汗,黏糊糊满地感觉很不舒服,拖着发虚的身子去了卫生间清洗。
包厢内的这间,被不少人用过,马桶附近一堆呕吐物,喝酒喝多了吐的,估计不止一个人的,看着很脏。
井夏末打开门出来,聚在一的还没散掉,和她对视时,欲言又止起来,什么都没问,就李京屿过来递给她一瓶矿泉水,问:“你怎么样,受伤没,严不严重。”
“我没什么事儿,言朔当时失控了,本来在聊工作上的事,他吸这些东西,出事也是早晚。”
下意识想撇清左燃的关系。
李京屿看她两秒,失笑道:“你哥也够失控的…”
谈话间,井夏末顺着他的话侧头,又对上那道阴沉冷淡的视线,她的则是晦暗不明,千万言语,保持着不动,对视了几秒钟。
扫过他手上干涸的血迹,因打斗留下的青紫,连帽卫衣全黑,倒是看不出来什么,五官也好好的,依旧特别帅,淡定到了极点,慢悠悠点了根烟。
一点不像才经历完生死。
甚至看不到任何慌乱恐惧的影子。
她上前把烟拿掉给扔了,说起正事,“这儿没监控,但肯定有人忍不住录像,万一他吸多了,不小心死了,讹到你身上,那就不好办了。”
“你现在检查他们手机,然后把他送到医院。”
他安静听完,气定神闲地看着她,来了句:“关心我?”
她松开拉他胳膊的手,无语地别开头,平复了下五味杂陈的情绪,洗干净的手,又染上点血迹。
“我只是担心我被牵扯进去,你要是不听就算了,我先走了,反正你有的是办法压下来。”
“不关心就滚。”
她点头,“没问题。”
套上了来时穿的厚外套,在几人打量的目光下就离开包厢了。
这里从走廊到室内统统没见监控,隐私性极好,圈内人不少来,就连进来的路,都跟迷宫似的七拐八绕,言朔万万不该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