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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又毫无顾忌地说着荤话, 骨子里的暴戾,下流,发泄得淋漓尽致。
她整个脑袋连同上半身,都被死死摁在桌面上,躲不了,想稍微挪动一下也不行, 他兴致很高,特别投入。
双手被他用皮带绑着,挣不开, 被带着也开始有了状态。
仿佛只能用这种方式感受到彼此。
他说完那句话以后, 开始找手机,拨通号码, 扔桌上, 几声“嘟”过后, 对面接通了, 陈鸣开口:“喂, 左燃, 什么事儿?这个点,准没什么好事儿。”
左燃掐住她脖子,“说话,怎么不说话,不是要报警吗?”
她拧眉闭着眼,快要受不了,没想到他真拨通了,挤出一句骂他的。
陈鸣开始纳闷,问左燃,“你干什么呢,有事儿说事儿,别废话,遇到交通事故了,还是撞人了…”
陈鸣觉得这个接近零点的时间,一般都是路上出事儿,或者喝完酒酒驾了,就太子爷这身份,不去惹别人,总不会招来找死的。
手机被她故意碰掉,滑落到地毯,听筒里又传来声模糊的问句,但没几秒就被对面挂掉了。
她断断续续说了句话,接近失去理智。
他不停,跟她说,“放心,操不死,你死了我操谁?”
半小时后,她被抱到沙发上休息,出了很多汗,又热又烫,把绑在一起的双手伸给他,“给我解开。”
他开了空调,把矿泉水拧开,放到她唇边。
井夏末就着瓶口喝了口,还没缓过来,有气无力地说,“我自己来,你先给我解开。”
他这才把皮带一圈圈绕开,摸了摸她泛红的手腕。
她低头看了眼,倒没什么印,就是有点红。
抹胸还挂在腰上,已经不能穿了,她用来擦了擦半湿的黑发,还有刚才出的汗。
大厅依旧没开灯,就门口卫生间里面亮着,门没关,开了一半,外面不至于特别黑,但看不清对方神色。
窗帘没拉,黑沉沉的夜,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幽静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