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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眉苦脸地说,“你断没断片?昨晚什么情况,你他妈的连真枪都拿上了,我们谁敢上去。”
“左燃,他是真不怕死啊,一直挡在井夏末面前,也不躲。”
言朔把养胃粥嫌弃地扔一旁,“疼死老子了,换成别的流食,这个粥不行。”
秦笙没好气地说, “爱喝不喝。”
“给我倒杯水。”
“自己倒。”
病房里恰好没护工,都被请出去了,谈话内容有点敏感。
言朔烦躁地给助理打电话,语气喷火:“你是死在路上了吗???几个小时了还没到,你再不来,我都得康复了。”
“嘶……”伤口被撕扯,又疼得捂了下。
再次抱怨起来,“倒是没断片,你们真是怂死了,跑的比兔子还快,我能真开枪吗?”
“那玩意吸多了是有点副作用,昨天整个人都不受控了。”
宋晨无语地揉了揉脸,“要不是左燃,换成别人,你说不定真就开枪了。”
“有必要吗,啊?你现在还把他给得罪了。”
“他把我打得一身伤,我不追究了,他还想怎么样,操他大爷的,哪天我非得让他也长长记性,但不能明着来了。”
神色里闪过阴狠之意。
秦笙冷眼看着他,窝火得要命,昨晚就忍着,“井夏末是他妹,没血缘关系的那种妹妹,你原先知不知道。”
“怪不得。”
言朔这样能想通了,“我说她后台怎么这么神秘。”
“他俩真是把我欺负得够够的,以前都是我这么对别人的份,什么时候换过来了,人果然不能忍让,不然对方就得变本加厉。”
心底凝结郁气,发泄不出来的感觉,太过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