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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不行啊,他对你这类型不感兴趣吧,不然啊,男人拒绝不了主动的。”
“我也是男人,我最懂了,送上门的不睡白不睡,你长得是挺漂亮的,但是吧…”
言朔没把后面的话说完,碍于远房亲戚这个身份,就没太直白。
秦笙其实都懂,脸色一般,语气不耐烦地道:“扯到我身上干什么,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最好,给他道个歉,真心诚意的那种。”
言朔像听到笑话,好笑地说,“他要是跟我认错,我还能消消气。”
“你都在他跟前晃悠那么久了,他都没上你,绝对是不喜欢。”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诶,我那个助兴的药,你拿回去试试吧要不。”
秦笙表情很是无语,“你觉得勾引他的女生会少吗??”
“就他这种级别的富n代,创业还很成功,别说长得特别帅了,就算很矮很普通,也有人排着队想和他结婚。”
“下药什么的,要是这么简单,那别人早试过了,他不是个好糊弄的人。”
“而且我在跟你说正事儿,他舅舅和二伯都是大人物,报复什么的,你就别想了。”
秦笙和陈淮舟,也就是做左燃的表哥,也认识,多少了解点他们这两个世家的情况,
但并不全,他俩都很低调,并不会透底,也没提到过家人。
她父亲,也是个商人,很想找一个有红色背景的女婿,跟她说过想法。
之所以劝说言朔,跟担心没关系,纯粹是不想左燃迁怒于自己,怎么说也是亲戚。
“你们都滚吧,看了就烦。”
言朔敷衍地答应了,但眼神透着阴狠,压根不解气,始终压着股没发泄出来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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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那晚回家后,累得直接上床睡觉了,睡了十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