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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坐了一会,单薄的身子靠在落地窗上,出神地朝远处望,神色落寞忧郁。
有地毯,还有地暖,穿着宽松的短袖,黑发蓬松凌乱,眼眶泛红。
反复地想,反复地不解。
为什么他在为自己不顾性命的同时,还能答应秦笙的要求。
言朔,她对这个人并没有强烈恨意,也不在乎会不会受惩罚,
巧就巧在,偏偏是秦笙的远房表哥。
对他来说,到底谁更重要?
谁更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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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没怎么睡,临走前,给阳台上的仙人掌浇了点水。
花草植物并不多,常年不在家住,没人照顾养不活,倒是有阿姨来打扫卫生,但这个房子,始终没什么人气儿。
她把大衣和围巾整理好,戴上帽子,带了两个行李箱,下了楼。
祁炎舟的车已经到了,副驾驶坐着郁宁,见到她后,下车来帮她搬行李。
“好重啊你这箱子,不会带健身的东西了吧。”
“有些衣服比较重。”
拉开后门,入目是张有点印象的脸。
陈淮舟打了声招呼。
她嗯了声,神色冷淡漠然,戴上头戴式耳机,靠在后面,疲惫地闭上眼,没什么聊天的兴致。
陈淮舟倒也无所谓她这敷衍不耐烦的态度,继续回工作上的消息了。
郁宁在副驾驶,回头看了眼两人间微妙的氛围,纳闷地问了句,“昨晚没睡好,还是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