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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了,”祁炎舟继续吻她,像在惩罚,“每天都在她那里待那么久,我怎么感觉,在你心里,反倒是她更重要一些?”
郁宁这时候被脱的只剩内,心跳不断加快,“你连这个也要计较?她又不是男生,而且我们在聊正经事,又不像你,你找我有正经事吗?”
他嗯了声,不否认,也没停,“做的时候专心点。”
完事儿后,才有心思去回她之前的话,“你说的正事儿,不就是她跟左燃。”
“对啊,”郁宁把被子拉高,嗓子有点哑,清了清,还有点鼻音,“不算吗。”
“他俩还没完。”
祁炎舟了解自己兄弟的性格,偏头点了根烟,打开窗户,让烟味飘出去。
单手抄兜,光着上半身,散漫道:“你也别给她出点子了,没用,真正有用的,就左燃一个。”
“那不一定,”
郁宁半猜测道,“你不觉得,陈淮舟对她不错吗。”
都不是粗线条的人,作为局外人,看得更清楚,只不过都没提过,毕竟井夏末和陈淮舟这层关系有点尴尬。
祁炎舟哼笑声,“那左燃更不会罢休了。”
“一边是妹妹,一边是表哥,是有点…”
不过这些就是第六感,郁宁又道:“说不定陈淮舟也当她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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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出来时没跟其余三人说,穿上大衣,就带了手机,很想一个人待会,房间里有暖气,温度正好,穿着短袖窝在床上是很舒服,但她莫名其妙觉得憋闷,胸口压抑得呼吸困难,急需新鲜冷冰的气息。
开了窗户也无济于事,单独溜出来,神色落寞地在雪地里走着。
乌云密布,下着小雪,天色阴沉,湿漉漉的冷空气钻进鼻腔,还是没能缓解多少。
本来想去中餐厅吃顿饭,但出来没十分钟,街道旁边就多了辆眼熟的越野车。